柳梢儿吓哭了。
她手足无措,幸好来了人,帮她解了围,这才没事。
柳梢儿也告到了钢铁厂。
这可是严打时期!
厂子里高度重视,派人找了王德秀的父母谈话,又找了王德秀,严重警告,事情这才压下。
可王德秀因此怀恨在心,几次三番的骚扰柳梢儿。
柳梢儿偏偏又是个性子烈的。
她一气之下,绕过了厂里,直接去长风去派出所报案了。
只是现实总归是骨感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勇敢反抗,拒绝,找人评理,换来的应该是公平公正和自由。
可半个月前,暴雨夜,王德秀怀恨在心,带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摸黑进了柳梢儿的家里,捅死了她的未婚夫。
“也亏那柳梢儿运气好,出去走亲戚没回来,不然的话死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人咯!”
大爷叹口气,咂吧咂吧嘴,接过了成刚和虎子递过来的烟,一脸感慨。
“死了?”
成刚愣了,“那现在呢?流氓罪,又杀人,他不得吃枪子儿?”
“吃什么枪子儿?”
大爷抹了把脸,一脸忿忿。
“人当场就逮住了,抓进去好些日子了,原本说的是立刻就要执行死刑,可是现在又说要延迟哩,那杀人匕首说是啥?凶器?出了什么问题,说是没法儿证明是王德秀的!嘿!谁知道呢!”
“他的命,比咱们都金贵呗!”
事情到这里,基本上就明朗清晰了起来。
成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谢昭都说了一遍。
“后来就和你猜的差不多,张恒秋为了救自家外甥,反反复复的跑,可长风区那块儿又不是他的管辖区,估计费了不少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