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在谈恋爱这方面,你就得多跟你姐夫我学学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嘶~”
梁少安刚好被拍到了肩膀的伤口,疼的人都坐起来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受伤了。继续,继续说。”
蒋明春为表达自己的歉意,把毛巾又拿了回来,继续给对方清理伤口。
梁少安总觉得今天的姐夫有点怪怪的,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了。
“她是上个月刚来单位的,我没事儿的时候就去她那里转转。
前天她跟我说,单位里的田晓燕总是用她的雪花膏。而且还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往自己的瓶子里塞。
田晓燕那人,我早就听单位里的其它女同志说过,仗着自己是赵枫的对象,没少欺负人,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完事儿,我就出了个主意,把浆糊掺了点雪花膏装在雪花膏瓶子里。
结果田晓燕第二天还真就把浆糊抹脸上了。”
说到这里,梁少安忍不住笑出了声。
蒋明春听了也绷不住了。
过年过节贴对子,家里也会用白面在砂锅里搅些浆糊出来。
这玩意儿要是抹在脸上,那还不拧巴了。想想就觉得搞笑。
梁少安笑了一阵这才继续道:
“姐夫你是没见着,等我们中午吃饭的时候,田晓燕那张脸都皱皮儿了,满脸的面疙瘩,就跟生了癞疮似的,差点没给大伙笑死。
当时就把她气的,一边扣着脸上的面疙瘩,就去主任那里告状了。
我怕查到她头上,我就主动承认了。完事儿今天回来的时候,我骑车刚进胡同口,就被人拉了一根绳子给绊倒了。
我追出去的时候看见个熟脸儿,那小子一直给姓赵的当狗腿子。我都不用想,肯定是姓赵的派他们干的!”
蒋明春听闻皱了皱眉头:
“等等,你刚刚说那个姓赵的叫什么名字?”
“赵枫啊?那家伙比流氓还流氓,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不就仗着家里底子硬气吗!惹毛了爷,明儿就找人嫩废他!”
梁少安没有注意到蒋明春的表情,嘴里还在念叨着要怎么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