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的的确确不管不顾的放纵了一回。
林渊余光瞥了眼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
得走了,不能在此过夜。
估计还要打点一下元清观的守卫,好在他来之前探查过,或许出于保住最后的颜面,元清观不允许皇家修士在观内监视,后者的眼线都在观外。
笛声琳声音沙哑,语气却懒洋洋,“带我走?关在你府里吧?”
林渊摇头拒绝,“你知道这不可能,不必试探了,还想要什么?我考虑考虑。”
本就是一场交易,就不必扯情义了。
他不会蠢到以为,这女人不管不顾爱上了他,背叛妖帝长子献身,只为给他做妾。
笛声琳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说不得,还悄悄把他当做面首看待。
她从地上爬起,目光幽幽,“你就这样草率要了我,事后还不能说话稍微温情一些么?”
“像对待你那位景朝公主妻子一样?”
说完这句话,或许是自己也知道这荒谬,神沿公主主动岔开了话题,“我想要更多闲书,我还要好衣裳,好吃食,另外让我见一面帝宫。”
“还有,每过一个月,你要来看看我,我怕那些该死的贱民虐待我。”
林渊皱了皱眉,心底却是暗松一口气,思索一会儿,缓缓道:“其他的都可以,但每个月来一次这种事,怕是有难度,我也要避嫌。”
出海的事,自然没必要和这女人说。
笛声琳唇角讥讽,嘴上已经快要将‘惧内’两个字说出了,最终却坚持道:“那就两个月、三个月,总之你要是敢拉上衣服不认人,我就将此事抖露……”
林渊目光转过,淡漠而无情。
冷冷的视线刺在笛声琳还未批好衣服的娇躯上,令她忍不住心脏一颤。
“你只是个俘虏,没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
“在此时的元清观道士眼里,你才是贱民;如果你想坏我名声,我顶多会被皇帝略作训斥,但我随即就杀了你。”
“不要把我刚刚对你生起的怜悯,给挥霍一空。”
神沿公主仰着白皙滑嫩的面庞,嗓子发紧,勉强笑了笑,“是我的错,我没有自知之明了,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