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权势,就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倚仗。
铁律金科,是用来束缚众生的,而不是制定者,林王府恰好就是制定者之一。
若不是赵琬的事情闹得有些太大,失踪加满城搜寻,又和妖族扯上关系,凭宁王的地位身份完全足以消弭,哪怕尽管如此了,宁王也一样能给他的嫡女寻一座至少侯府的门第。
……
承运殿大殿正上方,临时搬开了王座,摆了两张檀木太师椅。
拜了元朔帝与魏王后,便是祭拜林家的宗庙。
正式以正妻之位拜过了祖先,一整天的程序便是走完了,天也黑了下来。
吃完了魏王府的酒宴,宾客也尽兴离去。
至于闹洞房,没有多少地位对等朋友的林渊与宸宁,自然闹不起来。
宁王世子赵柯原本倒想恶狠狠的打算,趁机偷捶魏王世子两拳,打算给自己还不知道消息,知道后肯定哭唧唧的妹妹了这个心愿。
只可惜那好不容易壮起的恶向胆边生,被太子赵雨岸一个瞪眼,就吓的萎了,外强中干的后者只好悻悻离开。
赵雨岸看了眼妹妹的肚子,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看了眼四周热闹喧哗散去的空荡荡府邸,也就打算放过那混蛋妹夫了。
……
林渊一身酒气入了洞房,踏进房门一刻,忍不住长长打了个酒嗝。
宸宁端庄坐在床沿,双掌放在大腿,有些紧张得手骨发白。
玉如意掀开盖头一刹,紧张就瞬间消散。
“怎么饮了这么多?”
形式封印盖头解开,宸宁也顾不得矜持,赶忙步到桌边倒茶。
林渊顺势躺倒在她怀里,打了个饱嗝,伸手就要去摸她明润的脸蛋儿,“没事,虽一人饮战数十司隶府高官与大都督府勋贵,还要应付你那几位哥哥的灌酒,但我仍立于不败之地。”
“反倒是他们,狼狈而逃,连钟府牧也喝不过我,他一介武圣,真是丢脸……”
宸宁闻着不知价值多少黄金的佳酿被牛饮到肚子里,还是要变成无用之物,只觉得无奈。
林渊趁着酒兴,耍起了无赖,一同乱摸,所到之处好似摸到了水果奶冻,还隐隐触到一阵宛如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