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细腻的料子。
他愣了愣,控制不住做了个拉弓如满月动作。
结果啪嗒一下。
断了。
赵姝秀脸蛋刷的一下红了。
一把将他推开。
结果却……
林渊定睛一看,咂摸咂摸一下嘴角,鼻翼忍不住耸了耸。
“你!!”
宸宁撇过头去,粉霞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不理你了!”
林渊丢开那云朵,笑嘻嘻凑了过去拱她。
“该干正事了哦。”
“不行!才一个月呢……”
“我不撞到你的下腹就是了。”
“那你怎么……”
“反其道而行。”
……
……
云销雨霁,林渊舒坦了。
在最正式的时刻,和最正式的人,完成了一项宛如仪式一样神圣的行为。
这的确是最神圣,也最原始的仪式。
虽然该因为私密性而遮掩,但不该避之如虎。
如果因为过于敏感就疯狂避讳遮掩,让人人如纸片一样纯洁,岂不也是一种阻碍人类族群进步的表现?
林渊脑中思绪飘飞,回归了现实。
天大亮了。
因为过于操劳的缘故,宸宁还睡得跟小猪一样。
林渊轻声将她唤醒,又将已经成为自己妻子的她扶起来,拿过木梳和眉笔替她打理。
“别睡啦,父王还等着你去敬茶呢,做儿媳的第一天哦。”
赵姝秀发丝凌乱,人有点呆呆傻傻,一时没适应过来,麻木转头看向丈夫。
她确实不是个喜爱晚起的人,但娇躯酸软不由人,触发了本能保护机制,想多睡会儿回神。
最终,是被一股注入的柔和真元给支撑起的四肢,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道修才被称为万能的修士。
挽起出阁的妇人发饰,换上一袭内敛沉素的淡莲色大衫袖、深青霞帔,挽着丈夫出了院门。
王府的仆从们早就起了,在园内打理修剪,准备传递早膳,见到起床的世子和世子妃,纷纷躬身行礼,称呼娘娘。
宸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