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造次。
洪爷脸上依旧挂着恭敬的笑容,微微欠身说道:“大人,想必您与风间左使交情匪浅吧?这数字3的铭牌,在静修会那可是意义非凡,只有风间左使才有啊。”他试图通过这种迂回的方式,从顺子口中套出更多信息。
顺子心中暗惊,没想到这数字背后还有这么多门道,但她强装镇定,故作神秘地说道:“哼,风间左使与我关系,岂是你能随意揣测的。我问你,你为何要对付永和与我?”
洪爷赔着笑,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永和杀了我们新义安的白纸扇麻杆林,而麻杆林也是静修会的成员。小人不知大人与永和关系,只想着为静修会和新义安出这口气,所以才冒犯了大人,实在罪该万死。”
顺子心中明白了几分,冷冷说道:“那你可知,永和也是静修会的人,他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们这般鲁莽行事,差点坏了大事!”
洪爷心中一凛,连忙说道:“大人赎罪,小人实在不知永和也是静修会的。还请大人明示,接下来小人该如何做?”
顺子见洪爷上钩,思索片刻说道:“你先将如何对付和联胜的计划告诉我,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置你们这些办事不力的家伙。”
洪爷详细讲述完事情经过后,偷偷观察着顺子的表情,心中的怀疑并未减少。他恭敬地说道:“大人,事情就是如此,小人句句属实。只是小人心中仍有疑惑,不知大人能否解惑。”
顺子眉头微皱,不悦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洪爷咬了咬牙,壮着胆子说道:“大人,风间左使向来行踪神秘,极少与外界有过多瓜葛。您与风间左使关系匪浅,又与这永和关系密切,可永和却在香江与我们新义安公然作对,这其中似乎有诸多矛盾之处,还望大人能为小人指点迷津。”
顺子心中暗骂洪爷老奸巨猾,却也只能强装镇定,冷笑道:“哼,静修会行事,自有深意,岂是你能参透的。永和的行动,皆是按照高层指示,你们新义安不明就里,贸然插手,险些破坏大计。”
洪爷心中愈发觉得顺子可疑,但表面上依旧谦卑,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只是此事关系重大,麻杆林身为静修会成员无辜被杀,新义安上下也憋着一股气。小人斗胆,还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