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在床榻上,缩成一团,额前直冒冷汗,整个房间冷得跟冰窖一样。
见沈秋秋就这么进来了,阿兰拖着沉重的身子就想起身行礼。
沈秋秋连忙扶住,“不用不用,你快好好躺着。”
“阿霞,快把炭火生好,可不能着凉了,再烧壶热水。”
“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沈秋秋抓住阿兰的手腕就开始号脉、问诊,拿出她百分百的专业素养。
“你的月事都是什么时候来,多少天,每次都这么疼吗?”
阿兰被沈秋秋这直白的问题问的羞红了脸。
“每个月的月末,五天左右,每年冬天都会疼个几次。”
脉象沉涩,问题不大。
沈秋秋整理好被子,“好好休息,你这是受了寒。”
随后,沈秋秋从医药箱里翻出了一条万能止痛药,递给阿兰一片,又取了桌上的一杯温水。
“你先把药吃了。”
阿兰看着手上圆圆的白色小片,惊讶道:“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