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亲,但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清楚。”
“我的事情,你不能插手。”他简短扼要,“我们这一房在府内的事务,你可以随意安排。”
这就已经是给了莫大的自由了,前世自己给两个孩子的一事一物,都要经魏迟的人看过,才能给孩子用,被防贼似的。
柳月追问详细:“你的人,我也能动?”
“我在府里的自己人就一个贴身随从,他也会武功,护卫周全的,叫秦德。”谢蘅坦然,“你可以使唤他,不过他忠于的,还是我。”
有他这句话就行。柳月“嗯”了一声,“那就说定了,我处理内宅的事情,你不许插手。”
谢蘅点了点头,二人方才沉默下来。
新婚夜……还有最后一个步骤,才算是礼成。
柳月已经是结过一回的人了,伸手就去解他的衣领。谢蘅吓得立马捂住自己的领口,瞪眼看向她。
“你……你做什么?”
柳月被他这一副“贞洁烈男”的架势弄得还一愣,心想你都是欢场老手,装出这副模样来做什么。
“圆、圆房啊,难道你还是个黄花大闺男?”
她险些有种自己是不是太放肆的错觉来了,可是想到明日一早,婆母必定派人来要落红帕子,又觉得谢蘅是不是故意为难自己。
“谁说的?我……我当然有经验了。”
谢蘅薄唇蠕动几下,耳尖肉眼可见地烧红了,结结巴巴道:“……我自己来。”
次日一早,柳月很早就醒了,被婢子搀扶着起身去梳洗。
等她洗漱完毕,谢蘅才起身,婆母派来的管事妈妈接了有一点落红的帕子,对着二人笑着行礼。
“祝二公子跟二夫人举案齐眉,白首偕老!”
谢蘅更衣完毕之后,走过来,柳月没好气地悄悄瞪了神清气爽的他一眼。
昨晚上的表现,也对得起他“情场浪子”的名声?
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弄得她一点也不舒坦。
柳月就忍不住在心里疑惑,不说谢蘅外边相好的“红颜知己”,就说府内,他也是有两个姨娘的,怎么还这么……
没想出结论来,就见一旁的一名红裙婢子端着茶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