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还是不敢说啊。”傅老哼笑一声开口，冲着苏妗道。
傅老这句话落下之后，苏妗的脸色更加白了，脸上还有些慌乱，看了一眼面前的傅老，摇摇头。
“爷爷……爷爷他……”苏妗开口，垂下眸子，一副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说的模样。
苏妗目光落在了宴厅众人的身上，她在等，她在钓鱼，帮着苏老爷子钓鱼。
傅老瞧着苏妗这幅脸色煞白，不知所措的模样，眼中更加不屑，刚刚他瞧着苏妗对他的视线旁若无睹，完全不怵他的模样，他还真以为这苏老头子的亲孙女有个几斤几两的。
结果只是错觉。
傅老想着之前在上京关于苏妗的一些流言，说苏妗算命确实是有本事，还说严家之所以会跟苏家合作，完全靠的就是苏妗算命的本事，苏妗把严家那个痴傻的笑丫头给治好了。
他原本是带着点忌惮和小心的，怕传言是真的，在宴会上没吱声，先观望，现在看来，是他太多心了。
不过就是个刚刚陡然从燕城那种小地方，枝头一跃变凤凰的小丫头，强装大气，实际上胆怯的很，装没两下就泄气了，他都还没怎么吓唬了，自己就磕磕巴巴的把话给全说出来了。
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不值一提。
傅老爷子视线从苏妗的身上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