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坐下后才道,“进门那会没看你,是怕你一委屈就巴巴的哭。”
“谁巴巴的哭了?”乔橙皱眉反驳。
他双肘撑在腿上,上半身前倾到她面前,仔细观察她表情,“我怎么觉得你老爱哭,要是在谭灵面前哭多没面子,事后你还得埋怨我。”
要是没啥大事就在谭灵面前哭,一哭一屋子的那确实尴尬,但后面是张岐欺人太甚,则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乔橙被戳中心事,觉得草梅也不甜了,“这件事清楚了,跟她无关,所以我不会怪她,而且现在她瘸了,我觉得她可怜又可恶,反正以后跟她都不再见面就好。”
没想到,陈珏倒是不屑,“她都是自找的,有什么可怜。”
“你还真是无情。”她揶揄道。
陈珏反而挑了眼尾,“我喜欢的我不是在陪着么,怎么无情了?”说着又敛了情绪,声线压沉,“你知不知道谭灵那条腿到底怎么跛的?”
“不是爱你跳楼的么?”乔橙疑惑。
他嗤笑,“别侮辱爱,她跳楼跟爱不爱的没有半点关系。”
乔橙皱眉,“你别卖关子了。”
陈珏这才道,“我第一次发现她偷家里东西卖,那会她还没成年。”
两人交集不多,陈珏那时晓得她是司机的女儿,家里蛮惨,并没有戳穿,后面他因为方秀轩的关系跟谭灵接触多了,也一再认为她是被迫,一时应急。
直到后面发现她偷窃成性,越来越大胆,从几千块不常用的水晶杯到几万十几万方秀轩忘在角落的旧包包。
“还记得跟你在会所玩过的那场牌?你输得可惨,”陈珏说起往事已经云淡风轻,“她就是陷进去了,妄想一赌改命。”
谭灵越输越多,甚至输光了方秀轩给她弟弟治病的钱。
“后来她还想偷,被我撞见,索性摊牌了。”
那天谭灵跪下来求他不要赶走自己,也不要告诉方秀轩。
可他是什么人?不吃软不吃硬的,靠卖惨想要挟他实在不可能。
那是谭灵第一次以死相逼。
陈珏没理。
结果她真的跳了,还好在自家,二楼而已。
陈珏没见过这样疯的女人,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