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他刚坐下,郑华立即说道:“镜明是出生于京城城郊的南通村,家境贫寒,父母早亡。”
林枫闻言微微一怔:“既然他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又怎么读得起书?”
“据说镜明年幼时就表现得很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因此一直有善长仁翁资助其读书,即使他父母双亡,资助也一直没有停过。”
“这位善长仁翁又是谁?”
“这位善长仁翁姓冯,叫冯弃,现年五十四岁,在南湖岸边有一酒楼和一艘游船。”
林枫沉吟道:“既然这位善长仁翁一直在资助镜明,而镜明又父母早亡,他与这位冯老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冯老视镜明为子侄,而镜明也经常拜访他。在东园诗会的前一夜,镜明就住在冯老名下的游船上。”
林枫想了想,继续问道:“那镜明被人下毒杀害之后,这位冯老又有何表现?”
“据说他心中悲痛,这几日都住在游船之上,无心见客。”郑华回道,“今日司马仲贤也去过南湖,想登船游湖,也被婉拒了。被婉拒后,司马仲贤的脸色似乎很难看。”
说到这里,郑华忍不住讥讽道:“多半是司马仲贤收了这位冯老的贿银,暗中舞弊让所谓的才子镜明成为陛下钦点的诗魁。今日他定是前去收取尾数,然而诗魁被杀,冯弃已经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不愿意再给,因此对司马仲贤避而不见,所以他的脸色才那么难看。”
林枫忍不住笑道:“你的推测的确很合理。”
郑华刚露出一丝微笑,又听得公子长叹道:“只不过其中的内情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