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觉得乔子衿狐媚惑主,留不得!
余宛若冷眼看着乔子衿,只觉得多留在府中一息,都让这府中乌烟瘴气,冷声道:
“还不快把她给我拖走!还要她留在这里,继续祸害吗?”
乔子衿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希望秦景晨能出现救她。
可惜,她很快就被两个粗使婆子拖到了人牙子面前。
人牙子怕她跑,将她绑了手脚,用破布堵住嘴,丢去马车上。
“这小娘皮长得真水灵,回头定能卖个好价钱,可惜被破了身子,不干净了,要不然更值钱。”
“这不正好?若是没破身子,我们反倒动不得了。”
“哈哈哈!说得也是,前面就有座破庙,不如我们先享用一番再把她送过去?”
“……”
乔子衿听见马车外,两个人牙子的对话,如坠冰窟。
她想逃跑,奈何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根本没有机会。
她听着马车外热闹的声音,判断出应该是大街上。
若是能让马车停下就好了,她顿时有了主意,拼命地扭动身体,将系在腰间的香囊给扯下来,然后用脚一点一点将香囊抛下马车。
希望能有人发现。
街头人头怂恿,那香囊从马车掉到街上,就如同石沉大海。
这边,乔艳姝在乔子衿离开后,便打算拿着她留下的珠宝首饰当了去赌。
她当了梁天蕴的外室后,一个人闲得无聊就沾染了赌博的习性。
这也是为什么,梁天蕴会跟她闹翻的原因之一。
她前脚才刚出门,就看见有人强行闯进去,其中一个人,她刚好认得,是定国公府的家丁。
她猜到乔子衿恐怕要遭殃,便跑去定国公府找乔子衿。
她没有马车,平日里又少走动,稍微跑一下就气喘吁吁,等她跑到定国公府的时候,刚好看见乔子衿被绑着塞进马车。
绑乔子衿的两个男人,她也认得,经常给各大妓院供新鲜年轻有姿色的小娘子。
不过,她没有直接去救乔子衿,而是打听了秦景晨的下落,去找秦景晨求救。
不是她没有人脉关系,捞乔子衿出来,而是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