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晨仔细一听,发现她居然在教孩童做学问。
虽然都是些浅显的知识,可乔子衿说得通俗易懂,而且颇有心得,孩童一副醍醐灌顶的样子,还连连夸乔子衿,
“比私塾里的夫子教得好多了!”
秦景晨原以为乔子衿青楼妓院出身,顶多就懂些迎合男人的诗词歌赋,现在看来,乔子衿肚子里是真有墨水啊。
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子衿你把这些饼拿着,这个放在井水里能放好几天哩。”
“你在定国公府当丫环,不比从前,可别把自个儿给饿着了。”
催老爷子见他们结完账要走,拿来几张饼子要让乔子衿拿上。
心意是好的,可这话,秦景晨就不爱听了!
怎么说的,乔子衿给他当丫环比在青楼妓院还不如?
他伸手拿了老爷子要塞给乔子衿的饼。
原本还在你送我让的乔子衿,跟催老爷子惊愕地转头看向他。
“催老汉,难道您觉得乔子衿在定国公府做丫环,委屈她了?”
乔子衿下意识护在催老爷子身前,急声解释,
“二爷,您误会了,催爷爷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是——”
“您就是二爷!”
催老爷子的孙子,催舒信敬佩地望着比他高出太多的秦景晨,
“子衿姐姐时常提起你,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
乔子衿心里大惊。
她虽与催老爷子祖孙关系不错,但自从她进了定国公府之后,就未与这对祖孙打过交道,更不曾提起过秦景晨。
也不知道催舒信这孩子,怎么信口雌黄?
乔子衿生怕他说错话,忙道:“二爷你不要听他胡说!”
“无妨,”秦景晨笑着说,“童言无忌嘛,你让他说来听听。”
乔子衿想阻止,催舒信已经开口道:“子衿姐姐时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