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干粮和取暖设施也准备的很充分。
大概是心情好,天一黑,朱小姐就招呼了一大票人在楼下喝酒。
那些人我也认识,都是些地痞,个个也是染着黄毛,骑着鬼火。
三少和我躲在楼上,不愿意下去,他似乎对那些人有些害怕,也很符合他文绉绉的性格。
“丽娟业务范围广,但是基本都是些偏远的地方,村子里的青年即便到了城市里,也容不进去,最后就只能混成这样,染个黄毛,自以为这样很时尚。”
这是他对那些非主流的评价,我听的不太懂,也不接受。
我的学历在那摆着,若是没这门手艺,兴许我也会混成这般。
倒是那些摩托车,看起来还真不错,花里胡哨的。
账是三少结的,花了多少钱,我也不想问。
长白山现在的温度很低,到夜里更是冷的不行。
我们本来是打算夜里进山的,但是看情况,这会要是进去,八成是要冻死在里面的。
朱小姐喝了很多酒,她一开心起来话就多。
她跟那些黄毛打听过了,这个季节,这边人还挺多的,白天上山的人也不少,我们就可以假装来滑雪的减少引起的关注。
至于她有没有跟黄毛们聊上次进山的事,我想问,但是这会朱小姐似乎有些撑不住了,酒喝多了,好几次都要吐。
三少将她扶回屋子,就再没回来过。
他俩都是准夫妻了,我也懒得管人家的闲事。
倒是我,孩子都快有了,女人什么味道,都还不知道。
我把枪擦了又擦,一边擦一边苦笑。
这东西不带没有安全感,带了又用不上,背着又怕走火,端着又嫌碍事,还真是鸡肋呢。。
不过总的来说,这次行动,我还是觉得很稳妥,不出意外的,很快就能再见到邱悦了。
早上出发前,我给梦晴打了个电话。
她接的鬼鬼祟祟的,声音也压的很小。
我问她关于孩子出生的具体时间,她说还要五十四天,但是有可能存在四到六天的误差。
她这么讲,我心里就有数了。
要挂电话的时候,我一直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