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愈发浓郁,心中的空落也愈发深重。
还记得第一次出战的情景,于是也就理所当然的记住了后来并肩之人越来越少的真实。
“它们来了。”
声音混杂着已经习惯的雨声再度出现。
它平静无波,它喃喃自语,它……来自自己。
还记得最初,为什么要铸刀吗?
水已经蔓延过了低矮的阶梯,一脚踏出去,那种阴冷的潮湿便立刻侵蚀了双足。
啊…雨到底什么时候会停呢?
手中的刀势如破竹,手中的刀发出翁鸣。
在徒劳无功的绝望里,它的震颤是什么意思?是哀悼吧。
连这连绵不断的细雨,也有了另一重意思。
这雨,是否也是上苍为可怜的人们表达的深切的哀哭?
还记得吗?最初的一切。还记得吗?源自自我的颜色。
当世界完全被黑白侵占的时候,要记住那显眼的红,它将——
领你归乡。
“……好像许久没做过梦了。梦到了什么,完全忘记了。”
一双眼自黑暗中睁开,眼睛的主人静静注视着一切,而后在浓稠的黑暗中离开。
淅沥沥——
伴随着不可被察觉到的雨声。
一场已经席卷了终身的雨。
一次被遗忘的梦。
——
——
“所以,打算决定去哪里?”星询问起来。
“有得选的话,我想去个休闲点的地方,暂时不想那么刺激了。”李素裳趴在桌子上,一副要随时睡过去的模样。
“被上了贼船咯。”桂乃芬抑扬顿挫地说着,“唉,就当是咱们把捉鬼的业务开展到宇宙吧。”
“我还是早点辞了算了……”藿藿回想起来了最初自己莫名其妙和各位不靠谱的队友组队的时候了。
“哈哈,笑死。工作又多了一份。”尾巴大爷幸灾乐祸。
这样的情况要从回到罗浮之后说起。
这一次贝洛伯格的开拓之旅顺利结束后,让列车、公司与罗浮的人都很满意。
但鉴于上车的有本事有勇气的就那么几位,于是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