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英这个人呐,虽说对于爱情这档子事儿一直以来都懵懵懂懂的不太明白,但是他现在可比起从前要好得多喽!至少他已经开始懂得什么叫做害羞,还学会了与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也逐渐明白了人与人之间那种亲密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样。”
说着,伊恩缓缓地将身体微微侧转过来,正面迎向涟月,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面庞此刻却罕见地流露出极为认真严肃的神情。
“现在他所面临的繁杂琐碎的事情,所以这使得他根本无暇全身心投入其中,去彻彻底底地了解罢了。所以啊,你可得好好地调适一下当下对于他的态度和心境。一旦真正发展到了那一步,依我看,你肯定会情绪失控发疯,做出某些伤害他的举动来。”
说完,伊恩转身离开,似乎完全不在意涟月对这番话语将会作出什么样的反应。
就在他刚刚走出没多远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前行的步伐,但依旧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就这般背对着涟月沉声说道
“我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对你以礼相待,仅仅只是因为你身为他的至亲。同理,我愿意听从你的调度指挥,同样也是出于对洛英的考虑。但是,如果有一天被我察觉你存有想要摧毁他的内心世界、束缚他的人身自由的想法,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另一边,洛英听着裴羽痕的指引,抱着裴羽痕朝着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的洛英先是将裴羽痕放在了靠近壁炉一侧的沙发上,紧接着自己也坐了下来,在壁炉旁边取暖。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除了壁炉中偶尔传来的木柴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外,再无其他声响。
洛英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正默默整理着自己那副狼狈模样的裴羽痕。
洛英见状,嘴角不禁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但很快便收敛起这丝笑意,将目光移向别处。
“现在知道害臊了?”
听到这话,裴羽痕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滞下来。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呢。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而已。”
洛英轻轻笑出声来,调整了一下坐姿靠在沙发背上,眼神落在裴羽痕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