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温畅便钻进了车厢之内。
温冒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许闲,沉声道:“许公子,现在可以将路让开了吧?”
别说温畅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即便是他温冒都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他也真是想不明白,许闲为何会因为一个贱民而得罪温畅,这值得吗?
人生下来就分三六九等,许闲为何为一个贱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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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畅已经放话。
温冒自然也不愿跟许闲过多纠缠。
虽然他不理解许闲的做法,但连温畅都被迫道歉,他自然也招惹不过许闲。
许闲无视百两银票,上下打量着温冒,冷笑道:“一百两?你在这大发要饭的呢?”
温冒瞪大眼眸,不解道:“她只是受到惊吓而已,一百两银票还少?我们可是死了个人!你这不是无赖吗?”
“怎么?”
许闲轻蔑一笑,“你这是要跟我讲道理吗?我发现你们这些人全都有一个通病。我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就耍无赖,我耍无赖的时候,你们又开始跟我讲道理。这天下难道是由你们说了算的。”
温冒:
他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许闲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一文都不能少!”
“一千两!?”
温冒瞠目结舌,“你这不是敲诈吗?”
话音刚落。
温畅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来,“给他!”
他现在不想跟许闲过多纠缠下去,只想赶快离开。
温冒闻言,不情不愿的又掏出来九百两银票递给许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