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发展之根本,匠人之事自古难登大雅之堂,“技巧变诈,所为不正”,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道理,许公子怕是不懂!”

    “哈哈哈!”

    许闲闻言,朗声大笑。

    葛洪面色阴沉,问道:“你因何发笑?”

    许闲眼眸低垂,“因为你蠢,因为你沽名钓誉,因为你就不配研究儒学,孟子所言“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并非职业等级,而是职业协作。“君子不器”也并非轻用器,而且是强调不拘泥于一技,器为载道之具。若工匠能利国利民,何卑之有?!”

    “儒学讲求的是“强国富民”,讲求的是“有教无类”,讲求的是“万物各得其所”!士农工商,同归于利国利民!儒学之贵,贵其德而不贵其名,重其行而不重其籍,尔这般吹捧士人,贬低工匠,犹如断手足而贵头目!难道你葛大学士,顾头不顾手足!?”

    “何为儒学!?应想民之所愿,维护百姓的利益,而不是维护你那该死的阶级思想,贬低百姓,抬高自己!”

    葛洪闻言,面色铁青,怒火中烧,“你”

    他真是没想到,许闲不但对儒学有研究,竟然还能研究的如此透彻。

    码头劳工和周围百姓闻之,皆是欢呼一片。

    “许公子万圣!许公子万圣!”

    “看到了吗?!许公子才是那个为国为民的父母官!”

    “儒学是教化天下,为百姓谋福利的,现如今这群老儒生,眼中哪里还有百姓!?”

    “自从许公子得权之后,一直在为百姓着想,从未欺压乡里,足以证明他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