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人亡了,逼不得已跟老侯商量这事儿。
老侯气的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来,生气的想再给侯胜两巴掌,可是看着侯胜猪头一样的脸,终究没舍的再打。
老侯眼前发黑,胸口发闷,可是事关儿子生死,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去想办法给侯胜擦屁股。
老侯嘱咐侯胜不要再出门,等他回来。老侯出门去找以前认识的一些人,看看能不能找找这位“三爷”,商量商量。
强撑着跑了一天的老侯,天黑了才回来。看着满身伤痕的侯胜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前侯家打过交道的正经走黑的,一个也联系不上。街面上瞎混的一些人都说,没听说过附近有这号人物。
老侯思虑良久,忍不住叹气。对着侯胜吩咐道:“按人家说的办吧!不管是你买凶杀人的事儿,还是那张旧报纸的事儿,我们侯家已经到绝路上了。哪件事儿捅出去我们都是个死。”
老侯一口一口咳着血:“这宅子明面上的东西都不要动了,现在顾不上,收拾收拾随身的物件就行。尽快处理了生意上的事儿,赔钱也一定要快,尽量都换成现金。联系联系出国的路子,尽快出国吧!”
老侯好似筋疲力尽一般虚弱的躺在床上。
第五天,侯胜一大早送老侯去医院,回来就收拾金银细软,把东西先整理出来。
第六天,老侯已经强撑着出院了,忙着联系以前的老关系处理手上的东西。
第七天,许从云上门儿了。
这次跟侯家打交道可得用真面目了。侯胜这几天就等着人上门呢!一看来的是许从云,不耐烦的撵人:
“你来干什么?我家最近事情多,没功夫儿跟你扯淡”
许从云一脸委屈的样子:
“这是你家呀?你以为我愿意来呀!看看这个吧!”
说完掏出一张抵押协议来。
侯胜顶着还发青的眼圈,仔细的看了看许从云掏出来的纸。时间是十年前,侯家借钱抵押了房子,十年不还钱,房子过户给人家。
这纸踏马的一看都不超过十天,哪儿呀?踏马的就十年前的欠条。
侯胜这边郁闷的要吐血。许从云那还演着呢:“唉~侯胜是吧?你们家惹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