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厂长一听许从云答应了,连忙点头应是。
只要这事儿能压在厂里,后面的都好说。
“许同学,这个你不提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
保卫科关一个月最少的了,调岗到卫生队扫半年厕所。
工资降到学徒工,三年不能转正。”
许从云点点头,还算满意。
都这样儿了,就不信梁拉娣还能跳进彭计忠的火坑。
“还有一个条件,他们需要签认罪书,我给写个谅解书。双方签字,您和我们两位老教授来当见证人。”
…
你看看,你看看!
上一个条件,孙厂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棍子没有打在他身上。
这个条件,只是让他给递一下棍子而已,他都不吭声了。
滋滋!官嘛!官哦?
孙厂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详细考虑了老大一会儿才同意。
许从云跟着孙厂长去找两位老教授谈这个见证人的时候,人家俩二话没说就点头同意了。
事情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这么多人都看着的,哪儿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地方。
事情处理的很快,也很利索。
当天晚上各方谈好条件,第二天一早,许从云就拿到了六百块赔偿和一张自行车票。
中午不到,彭计忠和那两个蠢货的处罚通知就贴到了机修厂公告栏。
要处理这个事儿,其实很简单!
有句话不是说什么来着?
两张口嘛!
把醉酒两个字,在处罚通知里多写几遍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中国人除了(来都来了),(他还是个孩子)以外,还有(他喝多了)这句神级语言!
你想想,几千年下来,就那么寥寥几句话能封神,有什么情况解释不过去的?
许从云本来是需要找借口出去一趟的,他借给梁拉娣的钱得有合适的说法儿。
不可能你整天在机修厂待着,身上莫名掏出五百块钱来吧?
你爹是小目标啊?随身带着五百多块钱!
到晚上下班,梁拉娣来宿舍找到许从云。
许从云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