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那种:
“行,等下放两场。”
杨光树有些意外,这年代的放映员,这么好说话?
两顿饭就打发了?
社员们确定消息,像猴子一样嗷嗷叫。
……
杨光树一帮人正在大快朵颐,推杯换盏。
附近的几个大队,可就没有这个心思吃饭。
随便吃了几口,应付一下肚子。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结伴而行,朝着小平大队而去。
杨光树几人陪着张文松兄弟,吹着牛逼。
相处了一天,大家都熟络起来。
熟悉归熟悉,但几人还是不肯喊声哥:
“光树,你这啥酒啊?
咋这么香?”
听到有人询问,杨光树又开始发展客户:
“你不是品出来了吗?
就是高粱酒呗!
文松,你喜欢喝,
要不明天等你走的时候,我卖你一坛?”
张文松开始还以为,杨光树要送给他。
谁知,话锋一转,改成了卖。
别说一坛,三人身上凑不出几块钱来,估计几斤都买不起。
当然,现在买不起,不代表以后也买不起:
“光树,这酒你卖多少钱一斤?”
“兄弟几个聊得来,投缘。
当哥也不赚你们钱,不要票,给一块钱一斤就好。”
就这品质,又不要票。
一块钱一斤,杨光树都觉得亏。
就这味道,杨光树认为不比茅台酒差。
一块钱一斤,买一坛酒,张文松感觉太奢侈。
瞅那坛子,一坛高粱酒,最少有30斤往上:
“光树,一坛酒我可没钱买。
你不要看我是放映员,但工资也没多少,
比你在大队挣工分强那么一丢丢而已。
最多买个斤解解馋就行。”
杨光国几人眼神古怪的瞅着张文松,你确定比光树哥挣得多?
你一个放映员一个月工资,二三十块钱就顶天。
光树哥家一顿饭的花销,都不止你一个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