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拎着地笼头尾。
这样子,肯定不会跑鱼。
地笼,刘老根可不敢放在岸边。
等下滚到河里了咋办。
找了块空地,放的远远的。
来不及查看是啥鱼,有多大,迅速的跑回河边。
先把地笼收完再说,免得有鱼逃脱。
要看,等会看个够。
时间不等人。
“我艹,又有鱼?”
给一个老实人都整出了脏话。
主要是太吓人,这一个地笼,最少也是十斤。
收到后面,刘老根已经麻木。
鱼太多,没有再大惊小怪。
最少的一笼,也有二三十斤。
刘老根瞅着一个地笼,笑开了花。
为啥?
因为那是他的。
鱼不多,估计三四十斤的样子。
当然,是与杨光树相比。
但他已心满意足。
这一地笼的鱼,最少价值十几块钱是有的。
“一天10几块,一个月就是30个10几块,
一年,就是300多个10几块。
我的个亲娘嘞,这么多钱,我不会又要被收拾吧?”
没钱,也担心,有钱也担心。
一天天的,活的提心吊胆。
“唉,多么希望杨光树能当上大队长!
这样的话,他会照顾我。
应该不会让人打我。”
这一刻的刘老根,恨不得杨光树现在就上位。
鱼不是很多,数量多而已。
毕竟是地笼,鱼太大也钻不进去。
刘老根像蚂蚁搬家一样,来回跑。
他先把杨光树的地笼拿回去,自己的留到最好。
要是有个闪失,杨光树少损失点不是。
等把最后一个地笼放在杨光树家院坝,天已经蒙蒙亮。
猎犬只是在不远处瞅着,从一开始就没干扰刘老根。
与主人很熟,还是往家里送东西。
猎犬们懒得搭理他,要是偷东西,就另当别论。
先咬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