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咱们有话慢慢说。”纪无庸安抚一句,接着问道:“我儿子又怎么惹到你了?”

    “怎么惹到我了?”聂建华气急反笑道:“他祸害了我女儿还不够,现在又祸害我两个儿子,你说他怎么惹到我了?”

    祸害……纪无庸嘴角抽搐两下。

    心说要不是孙子孙女都抱上了,他还真容易把这两个字给错误理解。

    “具体是怎么祸害的呢?”纪无庸继续追问道。

    聂建华怒哼一声道:“昨天晚上,我让我两个儿子去陪你儿子睡觉。”

    “结果你儿子编故事,把我两个儿子给忽悠到宁江省去了。”

    “我好好的一个家,原本团团圆圆,和和睦睦。”

    “就因为你儿子,现在家都散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纪无庸满心无语道:“老聂,咱别把话说的那么夸张。”

    “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等纪天问那小子回来,我好好教育教育他。”

    聂建华不满道:“光教育就完了?”

    “那你的意思呢?”

    “你儿子让我妻离……哦不,妻没离,但子散了,你难道不应该给予我相应的精神赔偿吗?”

    “赔偿具体是指?”

    “你不是藏了一批五十年以上的国窖吗?我现在烦的很,需要借酒浇愁。”

    “明白了。”纪无庸很大方的说道:“我给你寄两瓶过去。”

    “两瓶?”聂建华不乐意道:“你打发叫花子呢?只给两瓶,足够抚慰我受伤的心灵吗?”

    “那你要多少?”

    “起码两箱。”

    纪无庸没什么好气道:“你怎么不说两车呢?”

    “两车也行啊。”聂建华毫不客气道:“你赶紧安排人送来吧,或者我派车过去接也行。”

    “滚蛋!”纪无庸态度强硬道:“顶多再多加一瓶,给你三瓶,你要不要?”

    “要!”聂建华理直气壮道:“你儿子给我造成伤害,你替你儿子给我应得的赔偿,我凭什么不要?”

    纪无庸嗤笑道:“下回想打劫可以直说,没必要非要找个借口。”

    “放屁!”聂建华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