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上马就过来了。
只是昨夜云归县大部分地方都下了大雨。县衙附近下的没有屋头山大,但也不算小。路上泥泞不堪,马儿赶路困难,如此,才延误到半上午才到了屋头山。
至于滑坡雨泥石流,那倒是不曾有。
毕竟云归县这一个月都没怎么下雨,昨天的雨水落下没多久,就滋润到地里去了。
至于梯田,他没仔细看,只赶路时瞄了几眼,虽然有泥土被冲刷下来,但整体还好,损失不大。
云莺闻言,忍不住念了句阿弥陀佛。
幸好昨天县衙附近的雨水小一些,若是如屋头山这边来一场大暴雨,怕是梯田能毁个七七八八。
二爷闻言就说,“昨天屋头山的雨水很大?”
云莺点头,“是很大。”若不是这雨很大,且来的及时,如今是什么光景且说不准呢。
云莺说:“也多亏这场雨大。”
她仍心有余悸,加上感冒以及昨晚的烧热,到底带走了她不少精气,以至于她现在嘴唇惨白,甚至连素来红润饱满的气色,此时都带了几分病态出来。
二爷心中升起怜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
二爷还想再说些宽慰的话,门外就响起动静来。
却是这屋头山的耆老过来了。
屋头山的耆老是见过二爷的,毕竟他年已六旬,在上年底年底还参加二爷设的百叟宴。
也是因为见过二爷,在听到村里人说,有几个非常俊俏、看着还很气派,还骑着高头大马的后生来了屋头山,老头就心中一动。
他是抱着看一看的心态来了这宅子,熟料,一眼就看见了守在门里的随云。
随云他昨天见过,当时就觉得这小子好容貌,也真是好气势。但不知为何,竟觉得眼熟。
但昨天的场面太混乱了,他也没来得及多想什么。之后因为一场暴雨各回各家,他也将此事抛之脑后。
此时再回忆起来,这人他可不就认识么,这就是县令大人的随从啊!
于是,老头诚惶诚恐的作揖行礼,欲见二爷。
二爷从房间中走出来,云莺紧随其后,就跟在二爷右后一步远的位置。
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