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年轻男子站在那里愤懑地控诉着。
“史兄才学远胜我等,绝对是状元之才。即使不能高中状元,至少也应该在三甲之内,怎么可能会榜上无名?”
“就是。我自知与史兄之间存在不小差距,连我这都能中榜。史兄怎么可能不在榜上?”
站在三人中间那位年轻考生,虽然脸色有些黯然,但情绪倒是有一些平静。
“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让我得了低分。”
“史兄,难道就不想搞明白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向礼部提起控诉,查清楚这件事。”
“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先不说这中间是否真的有问题,就算真的有,已然放榜,哪里是我们区区寒门学子提出控诉,就能更改的。那些礼部官员不会理睬我们。落榜的考生多如牛毛,如果有疑问控诉就细查一次,那礼部岂不是忙坏了。既已放榜基本上就已成定局了。”
“史兄,你就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又怎么样?与其纠结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如向前看。大不了下次再考。”
史甫立转身离开了考院门旁放榜的高墙,身影显得有些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