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他打球也是阮云先问然后定好时间。
一开始的时候,许少禹的这种态度让她难过了很久,她看到别人不是这样的,就连得不到室长的蔡明宇都殷勤备至地照顾到她们寝室的每个人。
室长真乃人生导师,看她经常头发洗得香香的,在镜子前面搔首弄姿了半天之后就坐在桌子前发呆,实在觉得拧巴,
就对她说:“每个人的性格不尽相同,他和蔡明宇不一样,他那样样出彩样的男孩天天被各路校花追着跑,根本看不到你眼里的爱情,也不会屈尊来顾着你的情绪,你要是实在爱,你就做那个主动的人,爱情里主动又不犯法。”
现在,她不敢了,她觉得她的主动是犯法的,需要判刑。
“这大冬日的雨说来就来,要死了,”
阮云解开辫子,使劲抖着头发。
“身上湿得厉害吗,拿一件我挂在床边的衣服换上。”
早上接到许少禹的电话。
“阮阮,今天可以和我吃饭吗?我很想你。”
下了无数次决心,还是在一句想你中分崩离析。
老天爷都在嘲笑她,他们刚过教学楼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想起前面一点遮头都没有,还是决定回寝室等雨小了再出去。
许少禹在门边上取了两条干毛巾走过来递了一条给阮云。
“我去守门,防止那些暴力的崽子们,放心,我也不看。”
许少禹玩笑道。
“你敢,”
阮云若无其事地笑骂,把头发擦得八成干,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转身去解他挂在床梯上的卫衣。
余光瞄到他的床上一件毛衣开衫,随意地扔在床铺中间,粉紫色的带着白色刺绣的荷叶边。
怔了一下,心里一黯。
慢慢放下了拿衣服的手,装模作样地在身上摸了摸,说道:“不用,好像也没有湿。”
又有点不安,“你转过头去啊,我把衣服整理下,别看,千万别看——”
阮云再三强调。
“谁看啊,我才不稀得看,”
许少禹笑着调侃。
阮云快速地把那件开衫折好,放在枕头边上的角落。
为什么她这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