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宇珊已经给唐亦联系好了车,定了飞回京市的机票。
抵达京市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来接唐亦的人是毕宇珊。
看到唐亦,毕宇珊迅速上前,关切地将她打量了一番:“你还好吗?”
“珊姐,我没事。”
唐亦的精气神好了很多。
在飞机上的一个多小时里,她把最近发生的事完整地梳理了一遍,从何逸尘那得来的照片和录音,更是连着看了很多遍。
她在想。
裴书瑶用这种手段来针对她和宴恒;那她是不是可以借用裴书瑶的手段,反制回去?
这些照片和录音会‘拆散’她和宴恒。
不是同样会‘拆散’裴书瑶和温梓良吗?
小说里。
裴书瑶和温梓良虽然会吵吵闹闹发生误会,但也从没写过,是裴书瑶‘本人’‘主动’和宴恒牵扯不清。
这世上的事,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比起只能被动防御,成日活在裴书瑶的阴影之下,不知何时到头,现在的境况,反而更容易寻得一线生机。
裴书瑶既然敢这般无耻,公然对宴恒下手,那就别怪她闹个天翻地覆,鸡飞狗跳。
“珊姐,宴恒现在怎么样了?”
“情绪不太高,但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唐亦点头:“那我们赶紧回去。”
“好。”
宴恒是下午醒的,醒来以后,便坚持要回家,毕宇珊找了医生,确认宴恒身体无碍后,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毕宇珊将唐亦送到了家门口。
“唐亦。”
“珊姐,怎么了?”
毕宇珊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摇头道:“没事!我先回去了,要是有别的情况随时联系我。”
“好。”
唐亦一刻都等不及,想要尽快看到宴恒,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毕宇珊眼里的复杂:“珊姐,这两天麻烦你了。”
“没事。”
和毕宇珊告别,唐亦进了门。
卧室。
宴恒已经睡了。
经过一天的休整,宴恒的身体并没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