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墙面一点点攀爬等血迹消失之后,办公桌的真实面目这才出现。
那不是一张桌子,而是用无数白骨拼凑起来的桌子模型。桌腿是人类的大腿骨,桌面是一根又一根的琵琶骨,惨白的骨头相互交错看上去无比诡异,就像是恐怖杀人片里的情节。
陈玄倒是一点都不慌反而颇有兴趣的走了过去,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那些白骨,白骨明显是属于自然风化,又或者是非正常手段,骨头上十分干净连一丝虽然和刀痕都没有。
“还不动手啊!再过一会白兔的衣服被弄脏了,哭的时候你哄啊!”看着越来越近的墙以及那上面血肉模糊的碎肉,佘青用袖子护住了小孩白嫩小脸,流光溢彩的鲛人缎十分柔软就像是上好丝绸,偏偏就算在黑暗状态下还是波光粼粼。
“也对,孩子哭了不好哄。”陈玄收回了想要摸白骨的手,那张画皮已经被墙面融了进去,不过那张好看得脸却留在了墙面上。
那张脸皮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吸附在了墙壁之上,它与墙面贴合得如此紧密,以至于没有一丝缝隙。那雪白如羊脂玉般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纤长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那双原本好看的眼眶里,露出了墙壁上触目惊心的血红色。那张人皮嘴竟然比墙面本身还要红上几分,那鲜艳欲滴的红色,就像是刚刚从鲜血中浸染出来一般,散发着阵阵血腥之气。在这血肉模糊的墙面上,那张诡异的人脸显得愈发阴森恐怖起来。它静静地镶嵌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却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扑过来的错觉,让人不寒而栗。
陈玄得手很漂亮,手指修长白皙微微用力一点,已经快要挤压到他们身上的血肉模糊墙面瞬间炸开,这时,陈玄才发现这一整间屋子都是用血肉所做,炸开得时候几乎血肉横飞,估计死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好在佘青早就知道了这一步一个圆形的结界将他们包裹起来。
等到血肉散去,周围重新变成了一片黑暗,刚才的血腥就像是幻觉一样,但只有鼻尖处依旧萦绕的味道让人觉得刚才一切是真实存在过的。
白兔已经睡饱了,他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睛,长长得睫毛因为刚才哭了一场三三两两粘在一起,好看得小脸蛋就像是洋娃娃一样。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