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清晰看见女人的牙龈以及她的颧骨。
人骨头的颜色是白色，脸颊处的伤口因为长时间没有处理血肉已经翻开，女人显然是发现他们的目光，微微抿着嘴明明是一个有些羞涩的感觉，却因为她脸上得伤口让人觉得可怕，血肉模糊的伤口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道血线。
她微微歪了一下头，因为本来就年龄不大的原因，哪怕是这副尊容看上去也有些俏皮感。可让凌宇不爽的显然不是这一点，凌宇清清楚楚看见那只灰白手上拿着一把锯子，像是故意引起他们注意一样，女鬼用锯子一下又一下锯着扶手，没两下功夫那一节很是厚重的扶手咣当一声砸在水泥上发出一声巨响。
“妈的，原来是你啊！”凌宇冷笑一声，燕如玉听出来了他言语里的怒气，不过还来不及阻拦身旁人就将小孩塞到他怀中，然后摩拳擦掌的撸胳膊挽袖子。
偏偏女鬼是一点都没觉察，它露出了一个恶意的微笑然后转身走进了教学楼里，看着女鬼那得意洋洋的身影凌宇更气了，他咔嚓咔嚓咬着牙气得差点把牙齿咬碎。
已经迫不及待想去收拾那个女鬼的凌宇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所有脾气压了下来，脸上甚至还有笑容他朝身边人挑了一下眉头：“如玉，走，我让她知道倒血霉这三个字怎么写。”
燕如玉看着那张俊朗脸上几分恶趣味的笑容几乎明白了，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记得不要让她魂飞魄散有违天和。”
说是这么说但跟着凌宇一起往前走时确实一点不掉链子，教学楼是昏暗的，这里太长时间没有人来了。即使是之前建造的时候很是舍得，也阻止不了墙面脱落到只剩下水泥，廊下台阶上的水泥地倒是还完好无损，不过因为太长时间没有人清理过这里，边边角角有着青色的苔藓，甚至走过去发出动静时会有圆乎乎的潮虫爬来爬去。
门窗早已不见不知道是用来安在另一座教学楼上，还是单纯被卖了破烂总之这些事情除了当事人谁都不知道。台阶也是水泥，不过比起他们之前在现实世界里的校园台阶看上去新了一点。
凌宇和燕如玉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外面是阳光灿烂以及青春喧嚣，一踏入楼道就是一片死寂，阴冷被这座教学楼诠释的很好，毕竟燕如玉在还穿着一件冬天厚毛衣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