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最近一段时间被扔进水里的，刚才林笑已经认出这里是山城大学，因为他记得自己一开始接受到得邀请就来自这里，但因为种种原因自己没有留下。
但毕竟他人生地不熟，最一开始还是了解了一下这所城市。山城是正常的北方城市，一般情况下冬天的温度维持在零下几度，更何况盛放尸体的水箱不是一个密闭空间。
也就是说尸体是位于这几个月一直被冻住的水里，但尸体只剩下了白骨和一些人体组织残留物。想到这，林笑抬头看了一眼宿舍楼天台，宿舍楼虽然是五层，天台按理说阳光应该很好，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水箱之前放置的地方种了一棵槐树。
那棵树明显年份很久了，枝繁叶茂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有专人照顾。到底还是王朔认识的人多，一个电话下去不到五分钟几辆亮着警车的警灯就开了过来。
镜子里，燕如玉正在用来洗漱统一的台子前洗手，那是位于三楼的热水房，一进去就是几个又窄又长得几个洗手台。洗手台上的瓷砖有些脱落，地板和天花板缝隙上都有黑黑的污渍，但好在洗手台距离走廊位置就一步之遥，有些洁癖的凌宇抱着孩子在外面等他。
洗漱台呈现四面围墙形状，镜子对镜子而洗漱的人则背对别人，这处地方明显用了很多年了，镜子的边边角角都有些缺痕，而台子里面也留下了很多水渍。
燕如玉伸出修长的手指拧开了水龙头，刚才沾染到手上的臭味已经因为鬼魂被收服开始渐渐消失，但一想到那黏腻腻的手感他不自觉多洗几遍，白玉色的手指被多次揉搓慢慢变得微红。
镜子里的人低着头，额前碎发十分温顺露出一部分饱满的额头，眉乌黑而细细长长，琥珀色的瞳孔多了几分通透感。对面的镜子映照出了他后背，男人因为这段时间案件太多比之前瘦了一些，修长的脖颈微微低下，可以清晰看见凸出来得第一节圆圆骨头。
而对面的镜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手，那是一只和拉他们进来一模一样得手，不过这次那纤细而青筋明显的手腕上多了一只镯子。碧绿色色的镯子很是好看，再加上它的主人手指纤长手腕细而有肉，腕骨十分明显即使是死去也算是好看。
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点一点靠近了低头洗手的男人，从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