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制服吗?
哪会有什么变化?
他疑惑地挠了挠头,壮着胆子上下打量上司全身。
忽然,胸口处一抹蓝色映入眼帘。
张不言顿时恍然大悟。
“署长,这枚胸针真好看!”
“难道是温小姐送您的?”
“嗯,她亲手做的。”
“小雌性亲、亲手做的?!”
张不言瞬间呆住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反应过来后,他整个人像是泡在酸酸果汁中,酸得冒泡。
呜呜呜天杀的!
这个钢铁直雄凭什么吃这么好啊!
这一刻。
一个小哈士奇的心轻轻碎掉了。
而某个罪魁祸首炫耀完,就得意地扬长而去了。
徒留张不言在原地悲伤逆流成河。
秦诩进入治疗室后,正巧撞见了情敌。
大好良机。
这不炫耀一番都说不过去了。
他装作不经意地理了理衣襟,好让蓝晶花胸针闪瞎对面鸟眼。
裴梦洲看着面前挡路的男人,眉心微皱,正想开口,却被后者抢先了。
“裴医生,你怎么知道静姝送了我礼物?”
“”
“静姝说这是特意给我‘亲手’做的。”
“”
“虽说全星际的蓝晶花极为罕见,却比不上这一朵独一无二的。”
“裴医生,你说是吧?”
被情敌贴脸开大的裴梦洲,终于忍无可忍。
他冷冷睨了男人一眼,面无表情地讥讽。
“秦署长闲得没事,就去医院外面跑两圈。”
“我很忙。”
话罢,裴梦洲绕过男人走出门。
他的步伐依然沉稳有力,但每一步的距离却乱了分寸。
显然,他的内心不似表面那般淡定。
回到休息室后。
裴梦洲从口袋中掏出一条项链,修长冷白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绿宝石。
呵。
一枚胸针而已。
他和爱欧妮娅也有情侣项链。
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