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放弃,我依然选择隐忍不发,继续潜伏等待时机成熟。与此同时,我也在不动声色地拓展并巩固属于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全部都跪在我的面前,我要让他们失去一切。”苟成文面无表情地说道,仿佛口中所述之事与己无关。
然而,一旁的冯天辰却深知其中内情。他明白,苟成文对那家的恨意已然深入骨髓。每当回想起苟成文平日里总是表现出那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冯天辰便不禁暗自惊叹于其深藏不露的心机和城府。究竟需要多大的定力和忍耐,才能将如此强烈的仇恨深埋心底,而在外人面前依旧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呢?想到此处,冯天辰不由对苟成文心生敬畏之情。
“我没有什么说的,以后什么事情能够用到我直接和我说就行了。”冯天辰拍了拍苟成文的肩膀,因为冯天辰此刻已经不知道怎么安慰苟成文了,而且他相信,苟成文也不需要任何安慰。
就这样,两人在这种沉默的气氛下到了清远县,冯天辰直接在热力公司门口下了车,而苟成文也回了官场镇酒厂。
因为今天是周日,所以热力公司的管理层基本上都在休息,冯天辰在办公室里面坐了一会,看了看这几天的工作进程,却发现缺钱,真的缺钱。
工人们说是在管道维护,可是那些已经濒临损坏的管道又没有钱去更换,如果供暖期水压过大这些管道随时都有可能崩坏的。
冯天辰捏了捏有些疼痛的额头,然后拿出一根香烟点燃了起来。
其实冯天辰已经想到解决那些濒临破损管道的办法了,那就是将更换这些管道的工程承包给第三方来做,而工程款需要两年或者三年时间给施工方结算清,不过这样做对他的风险是非常大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其中的利益关系牵扯到,甚至还会引起领导的不满。
因为清远县有实力做这件事情的施工队都和县里的领导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要自己将这个提案交到县政府,并且正式通过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找自己说情的,到时候用谁,不用谁,都是一件得罪人的事情。
而且,这是领导找你的,你又怎么去和施工队谈价格?价钱低了,领导对你不满意,价钱高了,还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工作。
可是如今已经快到供暖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