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见进保在外面，进忠上前询问道，“皇上今日心情怎么样？”
进保虽然好奇，但是不该问的事情从不询问，“皇上方才去看了嘉嫔娘娘，现在心情不错，正在里面批折子呢。”
进忠有些纠结地在外面徘徊着，焦虑地情绪逐渐传递给养心殿外的人。
小德子正要上前询问，进忠深吸一口气，打开养心殿的门，走了进去。
“皇上。”进忠进殿后，恭敬地低着头。
乾隆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看他，“怎么？”
进忠咽了咽口水，还是低着头禀告着调查的情况，“皇上不是吩咐奴才，调查娴妃娘娘冷宫一事……”
乾隆整个人都怔愣住了，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真的还有后续，可是他仍然抱有希望。
“说吧。”
乾隆的声音虽然平稳，可是自己到底有多么慌张，只有他自己知道。
进忠停顿了一下，还是如实禀告了，“奴才问了同在冷宫的赵九霄，凌侍卫在冷宫时对娴嫔娘娘颇为照顾，二人经常会在一块儿说话，旁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进忠虽然是这么说，可是隐含了多少东西，乾隆自然会想象。
“只是经常说话吗？”乾隆已经冷了神色，定定地看着进忠。
进忠随即提起了平日二人的行为，“凌侍卫救了娴嫔娘娘后，娴嫔娘娘对凌侍卫就颇为看重，平日见面了，也就会聊上几句，凌侍卫也会送娴嫔娘娘回宫……”
这话已经十分越界了，乾隆已经逐渐燃起了怒意，“可有人证？”
进忠额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但还是低着头，恭顺地说道，“奴才只问了赵侍卫，赵侍卫与凌侍卫原本同在寿康宫值守时，娴嫔娘娘与凌侍卫会偶遇。”
乾隆靠在椅背上，心口剧烈地起伏着，他还是不能接受如懿变心的事实。
进忠却突然说道，“皇上，事情也许并非那样，娴嫔娘娘也只是礼贤下士罢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乾隆直接发了脾气，“礼贤下士？！她一个妃嫔，与侍卫这样亲密，你说她是礼贤下士？！”
进忠没有犹豫，立刻跪在地上请罪，“是奴才失言了，还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