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那拉氏拖累惨了。”其中一人在一边感慨着。
另一个小太监哼了一声,“要我说啊,在延禧宫伺候,还不如找个苦地方做粗活呢。你看看这乌拉那拉氏一出事,连累了多少人啊。”
说着还一味地摇头。
永玏听见了乌拉那拉氏,到底还是动容地抬起了头,那是他的生母。
如今额娘已逝,还剩下这样一个生母,他总想上前听听她的近况。
可是那先开口地却问了句,“不就是延禧宫的人遭了些祸,难不成还有别人?”
那小太监像是个消息灵通的,骄傲地扬起了头,“你还不知道吧,谁和这位关系好,就要被连累。从前钟粹宫那位愉贵人,在延禧宫住着的时候不就来回地受罚?好容易抚养了十二阿哥,离开了延禧宫,因为那位的两句话,突然不就去了?”
身旁的小太监还没来得及赞叹,就立刻被身后的声音叫住,“站住!你们在说什么!”
几人停下了脚步,才看见永玏站在他们的身后,显然什么都听见了。
几人慌忙地跪在了地上,对着永玏磕头,“奴才失言,妄议后宫妃嫔,还请十二阿哥恕罪!”
永玏面色很是难看,他走上前了几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饶了你的罪。”
永玏只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仿佛要跳出了喉咙来,他死死滴盯着眼前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再没有了方才趾高气昂的模样,“是是……”
“乌拉那拉氏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当天夜里就断了发。皇上紧接着就传召了愉贵人,愉贵人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是第二日就突然传来了死讯……奴才多的也不知道了!奴才也是推测,乌拉那拉氏对着皇上说了愉贵人的不是,才惹怒了皇上……”
永玏只觉得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