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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谁发信息”
墨无择无所谓地问着陆策。
陆策眯了眯眼睛,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墨无择的不对劲。
有的人又哭又闹不算什么,他哭他闹代表他心中还有你的位置,这不哭不闹比又哭又闹还要厉害。
陆策耐心性子,亲了亲墨无择的头,“相信我一次好吗?是墨亦柠的信息,他们就是在墨宅。”
墨无择看着陆策:“我很想相信你,这次再做不到,不止我了,爸爸应该也会对你很失望,到时我不要再帮你,不要再告诉你任何东西了。”
陆策心里说没撼动是假的,摸了摸墨无择的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抓紧了,我们还有7分钟就能到。”
摩托车在无车的公路上疾驰。
在墨亦柠出去后,墨必一根本就没像墨亦柠说地情热难耐。
墨必一痛苦地皱着眉头,仿佛在忍受着什么难以言喻的苦楚。
郭天长已经从熊变成人。
郭天长的手在墨必一的脸上留连,墨必一满头虚汗。
纵使刚才给那些照片刺激得不轻,郭天长还是去洗手间打了一盘水帮墨必一擦拭脸颊。
墨必一刚才的衣服被他的熊爪勾的破破烂烂的。
竟然都做到如此地步了,再进一步的事,又不是不能做。
有了梦境中一步一步地指引,郭天长对于自己如何运用兽型略得心应手。
本来修长的手指在他的凝神下变成了熊爪。
熊爪从衣服的中间往下滑动。
本就是冬日、墨必一比他人还要畏惧寒冷一些,四件衣服跟洋葱外衣一番层层剥落。
墨必一白玉似的躯体一点一点映入郭天长的眼帘。
包括那个暧昧的胸前爱心胎记。
本该是该让郭天长欲火疯长的一幕。
如果没有上面似青似红的痕迹。
墨必一猛地睁开眼,兀然与一双愤怒到无比附加的眼睛对上。
“醒了刚好!醒了好好看着,我是惩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坏货!”
郭天长背对着光,熊爪没有收收回去,显得格外地诡异与暴戾。
如果是今天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