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启终于抬起头,眼中有了一丝波动:“怎么还会影响到清澜书院?”
惠和见他不再是刚才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便接着说道:“自从你在书院教过那几日书后,那些人便说能进我们书院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今日于逐名还在衙门前拿此事大做文章,闹得不可开交。”
林启听后,有些气愤地说:“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怎可累及书院!”
他眉头紧皱,满是愧疚与懊恼,“也不怪他如此,自从书院建成,那些人便一直虎视眈眈,苦于抓不到把柄,如今我却送了这么大一个把柄过去,他们自是会牢牢抓住。”
惠和坚定地说:“书院是我们的心血,本郡主绝不可能让任何人毁了它。所以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启却又低下头,陷入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都是我的错,若有需要,我愿出去向他们认错,只求他们不要牵连到夙愿和书院里的孩子们。”
苏婉清在一旁听着,见林启这般固执,也有些恼火了,她走上前一步,目光紧紧盯着林启,说道:“林公子,你如此一味地认罪,可曾想过那些真正关心你的人?你若是被冤枉,为何不反抗,却要白白牺牲自己,还连累他人?”
她的声音虽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疑惑,试图唤醒林启的理智,让他说出真相。
可谁料,林启听到这话后,愈发沉默了。无论惠和与苏婉清如何追问,他嘴里除了“对不起”,再无其他话语。到最后,林启甚至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小人,我罪有应得,莫要再管我了。”那模样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之中,将自己说得极为不堪。
惠和与苏婉清无奈,只得转身离开牢房。
见到林知州时,林知州看了看她们,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缓缓开口道:“老夫最多只能拖到明日,若没有新的证据,这定罪的折子就必须往上呈递了。”
苏婉清拱手行礼,说道:“多谢大人。”
惠和却仍气愤难平,对林知州说道:“大人,衙门门口那些闹事的人,您不管管吗?”
林知州无奈地摇摇头:“此事明显背后有人推动,若我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