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们回到营地,估计信报已经在等着了。若是着急,本公子也可以派人去催了送来此处。”沈良笑道。
苏篱挑了挑眼尾,不得不说,狐狸眼心思之缜密,同他外表这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判若两人。
“如此便好。”孟修云颔首道。
“我还有地方没有想明白。”苏篱趁他二人看着心情不错,赶紧问了起来。
便是孟昼的身份。
“你是不是察觉了奸细另有其人?但为何不直接揭穿?反而抓了孟昼?”苏篱看向沈良,一口气问道,“还有公子,你是不是也知道了,你二人还在演戏?”
沈良轻笑道:“我不想同你说这些无趣之事,孟少门主,还是你来解释吧。”
孟修云懒得搭理沈良,不过苏篱问了,还是耐心解释起来。
自打沈良发现有细作,孟修云心里头就隐约觉得此事不简单。先前早就有怀疑,但眼下坐实,且细作动了手,说明他们真的坐不住了。
此番带的弟子都不是新人,要挖了他们当细作,不论是多年前就塞了进来,还是中途策反,都费了不少气力。如此启用了,足可见当前局势之紧迫。
如此重大,不可能只有一名细作。偏偏沈良没有证据。他同沈良才演了这出戏。但细作极为沉得住气,无奈,孟修云才告知了苏篱,他二人接着演戏,看能否刺激细作一二。
“到这里我都想得通。”苏篱点了点头。
“她嫌你啰嗦。”沈良打量了孟修云一眼。
孟修云依旧不搭理沈良,只是朝着苏篱轻声道。
“我怀疑还有细作。且身份不简单。比如……孟锦程。”孟修云继续道,“至于孟昼,极大可能是替罪羊。此番行动之人,应在余下三人之中。”
苏篱闻言,心里头的疑虑烟消云散。果然同她想的一样。
“公子是看眼下证据不足,打草惊蛇一抓到底会掩盖他们真正的意图。但若什么都不做,又显得有些刻意,反而引起怀疑。倒不如将计就计。”苏篱谨慎问道。
“正是。”孟修云抚掌称赞。不知为何,他总觉着自己的言行夸张了些,难道因着沈良在此处?
“如此一来,咱们适当抓了细作,他们有所警醒,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