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重新坐了下去,片刻之后道,“谋逆之罪,罪无可恕,不过念在温将军为北宇立下赫赫战功的份上,朕可以从轻发落,至于皇后,只要她此刻痛改前非,朕饶她一名便是。”
温恒闻言,面上一松,欣喜万分,锦言见总算能保得温恒性命,亦是欣喜不已,忙的感激道,“多谢皇上!”
她还没来得及回去搀扶温恒,秦非离已经从座位上起身,来到她身侧,一言不发的拉了她的手便回到座位去,同时,将那块帕子拿出来,将她还在流血的手指包扎住,声音低沉得厉害,“日后不可这般任性!”
秦非墨的目光跟随了锦言,直至她归至座位上,将她与秦非离的亲昵的动作收于眼底,他眸中掠过一抹黯然,而殿下,温恒已经起身,正要吩咐殿内的御林军,却也正是在这时,只听一道破空之声而来,当温恒抬起头的时候,便看到温歌吟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把长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决然的看着温恒道,“爹爹,怪不得女儿不孝,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女儿不要去过冷宫里的日子,那样,倒不如让女儿死了的好!爹爹若当真不愿帮女儿,执意退兵,女儿今日就死在这里!”
“歌吟!”温恒大喝一身,“你何必这样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