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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亲了。
阿初顺着这股热烈的视线望去,
眨了眨眼,秒懂。
她很快起身离开,走之前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
“后山之事我既已答应了,便不会反悔。后日便开始吧。”
打个棒子再给个甜枣,阿初得心应手。
果不其然,老执刃和长老们皆感动不已。
被重创了一顿,他们的脑子也清醒了,也知晓这位的脾气是真的不好啊,见了他们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就将他们打了个半死,要是再自持长辈的身份,他们相信,宫门能立马被她夷为平地。
老执刃佝偻着背,像老了几十岁一样,再次沉重的叹了口气。
与天命所归的帝王作对,果真是不自量力。
他们这边愁云密布,另一边则是蜜里调油
屏风投影交叠,暧昧的水声响起。
“真棒,比之前进步了呢。”
那细细诉说的声音动听至极,如珠落盘,却令人分外熟悉,只是少了几分清冷,多了几分缱绻绵软,让人听着心都被勾走了。
宫远徵长睫颤颤,被亲得呼吸急促,脑袋发昏,听到这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却又难掩眉间的得意之色。
阿初见状,又是夸了他好几句,对待宫远徵,她从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直把人夸得受不了了才行。
宫远徵心里喜欢极了,却还是要言不由衷,别别扭扭道:“我都快及冠了。”
明明阿初比他还小,却还把当个小孩子哄。
下雨会躲雨,吃饭不挑食,睡觉会盖被子,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能把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仿佛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存在。
宫远徵从未经历过这样毫无缘由的夸奖与偏爱。
幼折双亲,因没在父亲上葬礼上哭而被下人门称为怪物,是他哥哥收养得他,教他武功,为他撑腰,所以从小到大,他最崇拜的便是他的哥哥。
但哥哥对他再好,也不会如此外露的夸奖他,偏疼他。
宫门荣辱高于一切,在他哥哥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