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道:“不行!”
少年的声音又气又急,显然是真怕阿初什么也不对他做了。
在两人关系中,最黏人的从来不是阿初,反而是生的挺拔俊秀的宫远徵。
迎上阿初惊讶的目光,宫远徵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可即便羞窘得都快冒烟了,他还是把那句话说出了口。
“我喜欢你那么对我。”
红梅枝缀满了白雪,被冷风一吹,扬扬洒洒落下一片又一片艳红到浓稠的花瓣,轻盈地舞过两人的肩头。
少年的脸竟比花瓣还要红,
阿初忽然笑了起来,
风吹花落,美人一笑。
那一刻,春风之温柔、月光之皎洁、花色之绚烂、夕阳之壮丽、晨辉之希望,都及不上她唇边那抹笑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