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偷着喝泔水，应该没人看到才对，可是现在……
翰齐大儒，哪怕是再高尚的人，也逃脱不了真理的诱惑。
当你饥饿的时候，就算是一堆屎，你都会去捡起来。
“这就是你们翰齐的意思！要不要忍一忍？”
柳白毅一脸嫌弃的看着他们。
毕竟，他们都是有血性的人。
就在刚才，他还想着，如果这些人真要打起来，他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总不能让这些人就这么被活活的饿死或者冻死吧。
如果他硬起心肠来，世人会如何看待他？
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暴君。
“真是文质彬彬，一点文人风骨都没有！还让不让人当翰齐院的史官了！”
柳白毅愤怒地挥了挥衣袖，回到了自己的车厢里。
“唉，真是个废物，真没想到，这些才华横溢的读书人，居然也有偷鸡摸狗的本事。”齐牧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
张三学着齐牧的样子，继续道：“你这家伙，就知道蹭屎，还敢当着皇上的面放屁，真是丢尽了你的脸！”
在古时候，在皇上面前放屁，这是大不敬之事。
轻则流放，重则身首异处。
那些大汗，想必也都明白，这一切都是齐牧所为，若非他，又何至于如此？
此时。
杨德才看着眼前的一幕，冷冷的问道。
“你是不是在我们身上下了迷|毒，又是你下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傻？”
“啥？我在你的身上下了迷|药，哪有迷|药可以让人放屁的？你怎么知道是我弄的？”
齐牧肯定是这么干的，只是死不肯说而已。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承认，那就是傻子了。
这让那些翰齐书生们对齐牧恨之入骨。
不管他认不认，他都知道是谁做的。
说来也怪，这么多人在水中下跪，早已引来围观群众的围观。
很快，一群人就围了过来，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走在最后面的，是一群衣衫破烂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