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感觉到江流的目光,老是瞥向她套着短裙黑丝的腿。
到底还是抵抗不住啊。
姜羽贞忽然转过头盯着她,她甚至不需要摆出什么多余的动作。
就这么一张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脸,在呼吸都能感受到的距离看着你。
在对视的时候,眼神从凌厉变成迷离。
谁也顶不住。
江流也顶不住。
但江流说:别闹了老板,合同期间咱们发生些什么不太好。
姜羽贞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这个想法过去以后,她自己都会笑自己愚蠢。
她不是白给的人,真是被冲昏了头。
直到合同正式结束的那一天。
她看到了浑身酒气的江流。
那天的江流状态非常不对劲,这是姜羽贞的第一感受。
她见过积极的江流、沉重的江流。
但没见过像是一身轻松的江流。
他的眼神里满是如释重负后的释然。
她只能浅显的认为,这是合同结束后的解放。
像是高考后走出考场的学生。
她苦涩的坐在沙发上抬起头:“原来合同结束你这么开心。”
“不仅仅是合同结束,都结束了。”
姜羽贞看不懂那男孩的眼神,要她来形容更像是不断聚集的风暴眼。
有股平静的疯狂。
“合同结束后你要去做什么?上学吗?”
江流摇摇头没说话。
“你如果经济上有困难,还可以打给我。”
尽管在脑海中多次预演这个场景。
但离别真正上演时她还是有股无法言说的感觉。
“谢谢你,老板,我永远都感谢你。”
“我不是你老板了。”
“谢谢你,姜羽贞。”
江流起身就要离开,但被姜羽贞叫住了。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你别走,跟我回房间一趟。”
“嗯。”江流平静的有点可怕。
她们回到房间里,其实她也不知道叫她过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