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一个说法。”
“要跟着医生的节奏来哦。”陈舒挽打断他,并接着开口:
“那么你父亲在日常对待其他人时,也是个喜欢上压力的人吗?”
“他对待我那群叔叔伯伯什么的,也经常摆臭脸。”
“这没有参考价值,要找你与你关系相贴合的,比如你的堂弟?”
江欣开始回忆老爸对堂弟是什么状态。
第一次是在李神谕的生日宴会上,老爸给堂弟解了围,大声说这是我侄子。
并主动让堂弟回家,全程笑呵呵的。
当时老爸对待自己的态度是:江欣闭嘴。
第二次是在家宴上,堂弟要走了两千万和公司股份,甚至还把自己发配到了嘉行。
当时老爸对待自己的态度是:江欣你硬气一点。
一股荒诞的感受在内心中蔓延。
陈舒挽看了看他精彩的微表情。
她意识到种子起作用了。
无处反驳的江欣开始主动搜集可疑点,来当做说服自己的证据。
当陷入到自证陷阱后,事情走向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我爸对我和堂弟的态度不一样。”江欣喃喃自语。
陈舒挽接着说:
“所以我是否可以浅显的理解为,态度上的区别具体表现在:将你的事业和爱情送给你堂弟。”
陈舒挽在明目张胆的偷换概念。
二者根本不是一码事。
但她就是要这么说。
她在加深“父亲的态度区别”这段记忆的印象,并为其打上标签。
这样江欣看待自己与堂弟之间关系的同时。
会下意识的以父亲的态度区别作为出发点。
也就是但凡涉及到自己和堂弟的事情,他都会注意父亲的态度区别。
江欣怔住了。
他这次竟然觉得有点对。
好像用区别对待,真的可以解释通所有事情。
这次陈舒挽足足给了江欣五分钟的思考时间。
等到江欣缓过神来才继续追问:
“想必你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一定的结论。”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