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无法证实,那就果断与过往切割。
她选择了另一条路,只保留堂嫂这个身份。
这个身份很有用。
进能帮助江流在江家内部做事。
退能玩点背德感,勾引勾引他。
不然那来的借种这个说法?
但行动上的果决不代表着内心的风平浪静。
在无数个深夜里,她也几度梦回小山村。
或许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这时候该哭着诉说往事,至少该把关系拉近才对。
但她从来所图甚大。
直到她发现。
想改变江流人生的并非她一个人。
李神谕和姜羽贞是永远绕不开的两个名字。
一个想带他走。
另一个能为他提供庇护。
她开始后悔了。
从一开始她的方式就是错的。
她不该背着江流做这些事情。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
但这些她不准备说,因为说了也没人信。
所以她挑选了演唱会这个坟墓。
坟墓里寂静无比,埋葬的是未说出口的话。
有些东西即便是恢复记忆也无法看清全貌。
裴安宁当初有什么心理活动,独自一人做了什么事。
这些都不在江流的记忆内容里。
确实,他即便恢复了记忆。
也只能把裴安宁的谋划当做阴谋诡计。
事实就是:她过来叽里咕噜说了江家的事情,并告诉你要在某个时间出现在车祸现场。
虽然是江流主动撞得。
但他无法从简短的内容里猜测裴安宁的心。
所以江流不想提,提了也没用啊。
既然你肯用生命道歉,那我就原谅你。
可显然裴安宁自己心底里过不去这个坎。
他们就面对面的站在大学城的酒店里。
时间在流逝、空间在变换。
小山村春日清晨,没窗的房间看不见光。
酒店冬日晚上,繁华街道的灯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陪伴他们的也从老旧缝纫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