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道:“我跟云儿姑娘说好了,到时候饶儿班出一个新曲目!与三教御典同时开场!若是表现的好,必然一举扬名皇都!”
“不会被分流吗?”尉天齐问道,他以前还真没注意过三教御典的时候凡人会游街玩耍,毕竟成名之后,几乎每年他都被拉到登天台上吃席。
“唉!哪有老皇都人看那玩意!年年看,我都快把人皇的祝祷词背下来了!再说清水书院的副院首和那个两松道观的观主都是几百岁的糟老头子,往那一坐动都不动!至于法华寺的大和尚倒是挺亲切的,但他本来也天天在皇都里四处打转,碰到人就说善缘,你难道没遇到过?”
老板无比犀利的吐槽了皇都三教分部的最高领导以及大夏的皇帝。
尉天齐却无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有道理。
毕竟每年人皇念着那套几乎只变年月日的台词时,他就僵硬坐在人皇十几米远的地方昏昏欲睡。清水书院的副院首本就严肃的让人觉得无趣。
而两松观的观主也确实一动不动。
因为每年,他都在台上睡觉!尉天齐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噜声!
他敢保证,台上其他那几位也能听到!
至于法华寺的住持,何止是说善缘啊,尉天齐刚成名那段时间,只要出门就能碰到这个光头,每次他都双手合十一脸笑容的问自己。
“尉施主,我观你面相极好,前世定是佛陀!不若入我佛宗,我把主持的位置让给你可好?”
恐怖程度完全可以报给衙门当做尾随骚扰抓起来!
“唉——!”尉天齐想起这些糟心的回忆,也忍不住叹气。
这个天下的大人物怎么都变成了这个模样了呢?
老板嘚瑟完,扭着屁股就走了,显然他只是被好消息憋的有些难受,找个人分享一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