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他清清嗓子道:“墙是冷的我是热的。”
祁清从喉咙里挤出来一个淡淡的“哦”,到底没有推开他。
目光不经意划过江屿辞之前受伤的耳骨,他停了一瞬。
耳骨钉周围是淡淡的粉色,是愈合的痕迹。
犹豫了几秒,他问了一句:“戴着不疼?”
江屿辞侧眸,用鼻尖蹭蹭他的耳廓,有些疑惑地问:“戴什么疼?”
祁清:“耳骨钉。”
江屿辞睁着眼睛说瞎话,脸红心跳地撒谎:“疼,你吹吹。”
祁清:“……”
心想他是什么小茶狐,滚一边去。
江屿辞调换位置,将自己以前被茶杯砸过的耳朵凑到祁清唇边,隔了四五厘米的距离,“哎呀,好疼,清清吹吹。”
耳垂红了一圈,之前的淡粉痕迹被潮红覆盖。
“你开窗让冷风吹吹。”话落,祁清淡定地吹了两下,简直是嘴硬心软的代言人。
江屿辞的唇角高高扬起,完全不受控,十有八九是爽到了。
“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五张演唱会的前排门票,笑得一点都不值钱,“你要来看我哦。”
第一场巡演在京城开,时间在春节前两天,今天中午在大麦上放的票。
时间紧,官方不靠谱。
但门票秒没,观众应该很多。
祁清下意识接过,眼皮轻掀,“主办方给过。”
江屿辞直言:“那是包间票,隔的远。”
言外之意,你看不清我的脸。
祁清偏头躲开他凑上来的唇瓣,似随意般问:“怎么给我这么多张?”
“你给咱妈。”江屿辞温柔地掰过他的脸,修长的手下滑,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干什么躲我?”
祁清微微扬起下颌,对小茶狐的问题没有回答的欲望,他不紧不慢地问:“你手抖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江屿辞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人敢掐祁清的脖颈,他应该是第一个。
他居然敢冒犯这样一位高高在上又矜贵优雅的掌权者。
江屿辞吞咽了两下口水,老实说:“我好像在以下犯上,有一丢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