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向阳台,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阿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白草莓。”
江行越凝视着遥远模糊的天际线,眼底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席卿之面露疑惑,慢慢走近,“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人暴躁地摁在栏杆上。
“狗东西,我是让你拿下所有的奖项给我长脸。”江行越用膝盖抵着他的后腰,咬牙切齿道:“不是让你拿完就去殉情。”
席卿之侧眸,目光静静停注在他身上,神色温柔。
他没有多问,只顺着话往下答:“怎么办?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他没有亲人,只有阿越。
眼中氤氲的湿气遮挡了视线,江行越往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眼泪“啪”一下砸在他的手腕上。
他低声骂道:“土狗。”
席卿之直起身来,无措地帮他擦眼泪,平日里能言善辩,这会儿却词穷得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他第一次见阿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