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护的人。
江北山直言:“江行越,我要带走。”
祁清曲腿倚靠在墙面上,脸上的表情平静寡淡,疏离感非常强烈。
“您知道他的情况?您知道后续怎么治疗?”
江北山被噎了一下,若隐若现地显露出一抹沉思。
容玲往前一步,着急忙慌地说:“我们会找到国际上最顶尖的医生,把他治好。”
祁清捏了捏眉心, 眼底的乌青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明显,他不紧不慢道:“他的情况找医生没用。”
他不想大晚上和长辈拉扯,快速解释了一遍:“他的脑电波低于正常值,大脑意识不全,你们带他回去没用。”
再者,江行越大概率不想和他们回去。
江北山低头思索了两秒,许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他故意冷哼一声,“如果我今晚一定要带他走呢?”
容玲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点头附和。
“另外,江屿辞在哪里?”江北山的神情晦涩不明,侵略感越发强势,“能让他五个多月不和我们联系,祁总手段不错。”
尽管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但不代表可以纵容那小子半年不回家。
所以——
他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听到这句话,祁清眼皮跳了跳,压抑的情绪实在没绷住。
“我的手段怎么样和您无关,请问您现在是站在什么立场质问我?”
“您把江行越逼成这样,是江屿辞替您善的后,您什么都不知道,张口闭口就是我手段高明。”
“江屿辞小时候被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被您一言不合关禁闭刺激成幽闭,被您天天拿来和江行越对比,甚至被您拿来出气。”
“江上将,我是不是该说,您真有手段。”
隐在阴影里的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抑制不住的戾气。
“您可以带走他。”
“带领军队来炸掉这所医院,是前提条件。”
话落,他转身就走,没有任何停留。
江北山被这一连串的话语刺激得几乎要当场晕厥,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脸色更是涨得通红。
席卿之握着门把手,疲惫地阖了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