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我不用你哄,我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一个是无父无母无权无势的孤儿,一个是三代从军的顶级世家出来的少爷,相距太大,他没能力帮。
江行越:“……”
他卸下自己的外壳,耐心重复了一遍:“我说,这事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
嘴唇蓦地被吻住,他顺势低着头,吐字不清道:“你不用和我道歉,我知道你——”
江行越松开他的衣领,有气无力地往床上一躺,“之之,我头疼。”
见状,席卿之心里堆积的郁闷情绪瞬间消散,他着急忙慌地凑上前去,“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你帮我按按就成。”江行越借枕头的力靠在他大腿上,眉头微微皱着。
席卿之点头,温柔地按摩他的太阳穴。
“我没瞒你。”江行越无奈开口,“我给你留过提示,在那个帕恰狗玩偶里。”
席卿之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脑子不受控制的发麻,“帕恰狗?”
江行越压低声音告诉他实情,“只要你拆开它,就能发现我写的纸条。”
话落,他有些心虚地闭上眼,避免和他对视。
席卿之沉默地抿唇,隔了许久才说话:“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拆你送我的东西。”
江行越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想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拆,要不然怎么会把真相放在它肚子里。
之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不想后半辈子一个人过。
他留了那么多盘磁带,不都是念想吗?天知道他录了多久。
“我没有不在乎你的想法。”他一本正经地说,“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
席卿之坚定地摇头:“你没有和我说过。”
江行越朝他伸手:“你手机给我。”
他今天一定要为自己正名,席卿之不明所以,有些懵地照做。
五分钟后,江行越“啪”一下把手机扔被子上,语气笃定:“你是不是换手机了?”
席卿之垂眸,眼底流露出浅浅的疑惑:“你怎么知道?”
去年六月份的时候手机掉海里了,所以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