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转向杨密和樊冰:"密密!冰冰!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
"交情?"杨密冷笑,"你管那叫交情?"
杨密高跟鞋尖狠狠碾在谢奋手背上,"谢少记性不太好吧?上个月在香格里拉,您可是亲口说我们不过是戏子而已。"
谢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五指痉挛着蜷缩起来。
他挣扎着仰起头,正好对上樊冰俯视的目光——
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此刻盛满了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谢少不是最喜欢让人喝酒吗?"
樊冰从侍应生托盘上取下整整一瓶轩尼诗,瓶身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冷光,"这瓶路易十三,我请您。"
瓶口粗暴地塞进谢奋嘴里,烈酒灌入喉管的灼烧感让他剧烈咳嗽起来。
“哇……咳咳……”
酒液混着血水从鼻孔喷出,谢奋整张脸涨成猪肝色,精心打理的发型早已散乱如杂草。